扬州还没打下来吗?”
“没,没有!”
“哼,饭桶!”博洛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扬州负责守卫的只有一个知府,还有一个总兵叫刘肇基的。全都是无名之辈。堂堂江北四镇之一,竟然拿不下小小的扬州,是不是你刘将军心念故主,有意放水啊?”
“岂敢,岂敢,实在是他们抵抗他激烈了!”
洪承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:“刘将军,也不是老夫为难你,只是扬州一破。南京就在眼前,如此大功。恐怕一辈子也未必有一次啊!”
“洪大人教训的是,卑职愿意亲自攻城,保证打下扬州!”
刘良佐也真的发了狠,他穿着三层甲,腰悬两把刀,背背两把刀,手执双把刀,亲登云梯,攀上了城头,在距离城头还有一尺多的时候,猛地一挥刀,砍断了一个士兵的双腿,然后又掷出一刀,杀死了一个明军。
这家伙乘势越上了城头,顿时鞑子兵跟着大吼起来,刘良佐执刀乱砍,像是猛虎一般。
城上守军用棺木抵挡,以枪刺其身,竟不能入。这下子刘良佐就更加的猖狂,手中砍刀乱挥,后面跟着涌上来的鞑子越来越多。
阎应元一见情况,急忙喊道:“刺他的脸。”
民壮们如梦方醒,纷纷刺出了长矛,顿时刘良佐面门血水迸溅。一汤姓小兵,持铁钩镰,一下子砍在了脖颈之上,鲜血涌出。
又有五六个士兵扑了上来,将刘良佐压倒在地,挥刀割下他的头。刘良佐一死,顿时城头就乱了套,冲上来的鞑子也失去了主心骨,纷纷往后退。
阎应元指挥着士兵,一阵冲杀,将这些鞑子全都赶了下去,然后又把刘良佐的尸体从城头扔下。他的部下一见,纷纷前来抢尸,这时候城上梆鼓齐鸣,砖石小箭如雨点,又伤亡千余人,鲜血将护城河都变成了一条血河。
血战一直在持续之中,所有人都几乎忘记了昼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