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多时一个年轻人也没有打伞,像是落汤鸡一般到了顾振华的面前。
“学生吴凯杰拜见蓟国公。”
“回来的挺快,事情全都办妥了,学生顺利归来复命。”
顾振华猛地睁开了双眼,仔细的看了看吴凯杰,忍不住笑道:“小子,左良玉真的那么好对付吗?”
“当然,一切还都仗着爵爷的虎威,小人离开了南京,一路赶到了武昌,当面痛斥左良玉,劝他不要和东林逆党纠缠在一起,左良玉听了之后,十分后悔,当即就表示悔过。学生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南京,结果国公爷已经北上了,学生又追了过来。”
顾振华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椅子扶手,等到吴凯杰说完,他才笑道:“说实话,不然本爵把你装到沙包里,扔下去堵黄河?”
吴凯杰一听这话,顿时也被吓了一跳,忍不住倒退了一步,傻愣愣的问道:“爵爷,您怎么知道学生在说谎啊!”
哪知道顾振华竟抛出了一个让吴凯杰更加无语的答案。
“猜的!”顾振华哈哈一笑:“左良玉一方的诸侯,哪会那么容易服软啊。”
“哈哈哈,国公爷,您差点吓死我了,不过学生要说他不服软也不行,是心有余而力不足!”
“左良玉有什么麻烦吗?”
“当然有了麻烦,而且还是大麻烦,学生这次到了武昌就回来了。我敢打包票,左良玉至少半年之内没法动兵了。”
顾振华也一下子被吸引住了,目光紧紧的盯着吴凯杰。
吴凯杰得意洋洋的笑道:“国公爷,就在一个月前,长江发大水了,荆江一段多处决堤,老百姓流离失所。左良玉不思赈灾,反而趁机抢掠百姓,中饱私囊。结果大水退后,半个月之内,左良玉治下瘟疫横行,两湖的百姓死亡无数,就连左良玉的军队也是如此,每天多则有上百人死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