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院的前面,叩打大门。半晌从里面跑出了一个半大孩子,夏守礼认识他,正是潘岳山的孙子。
“你爷爷,还有你爹他们呢,都哪去了?我有要事找他。””
“夏先生,爷爷他们都出城,去看奎山坝了。”
一听这话,夏守礼看了一眼顾振华。
“走,我们也去堤坝。”
他们离开了潘家,一路疾行,终于赶到了奎山坝的下面,这时候从不远处急匆匆的跑过来几个人,身上的蓑衣都被风吹开,雨水打在了他们的身上。跑了几步,最前面的人就滑到在地,满身都是泥水,后面的人还要搀扶。
“别管我,快去告诉官府,奎山堤怕是不成了!”
他们正跑着,和顾振华他们撞在了一起,夏守礼一眼认出了这几个人,年老的正是潘岳山,另外两个年轻的是他的两个儿子。
“潘(夏)先生,你怎么在这儿?”两个人都是大吃一惊。
夏守礼先笑道:“潘先生,大雨不断,我和国公爷说了,你是治水的行家,这不国公爷亲自来请您了!”
说着夏守礼用手一指,潘岳山这时候才注意到,在夏守礼的后面还跟着不少人,众星捧月一般,中间站立一个高大的年轻人。
想必这就是蓟国公了!
潘岳山急忙拜倒施礼,“国公爷,求您救救徐州的几十万百姓吧!”
顾振华急忙扶住了潘岳山,忍不住问道:“潘先生,不要讲这些虚礼了,河堤真的这么危险吗?”
“的确如此,老夫刚刚从奎山堤下来,河水距离堤坝已经不足五尺,即便是眼下雨停了,上游来水大涨,都有冲破堤坝的危险,更何况雨水还这么大,情况太危险了。”
顾振华一把拉住了潘岳山,大步流星的就向一旁的凉亭走去。
“潘先生,有什么方略你只管说就是,不管人力物力,本爵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