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我就熄了科举的念头,这是乱世,八股时文做得再好,也没有用。”
“没用归没用,可总归是条出路,现在连路子都没有,我啊,想好了,一会儿出去,我就跳长江!”
那个年纪最小的忍不住笑道:“朱兄,你的水姓那么好,别说跳长江了,就算跳大海也死不了!”
正在说话之间,茶馆外面脚步声音,又走进了几个年轻的士子。找了一圈,并没有空座,结果目光就落在了靠窗户的一桌。他们互相都认识,坐着的三个人都是福建士子,中间的是吴凯杰,左边最年轻的是他的堂弟,叫做吴焕举,年纪最大的是朱成海。
“吴兄,真巧,你们也在这里喝茶啊。”
“原来是秦兄,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的大作了,简直是吃饭都不香了!”
“哈哈哈,吴兄真是客气,你的学问才是真正的第一流的呢。”他们寒暄了几句,互相坐好。
那个“秦兄”先开口说道:“想我秦时孝在东林书院学习两年,备受师长关怀,如今东林书院被封,忠臣被冤下狱,实在是让人心寒!几位仁兄都是东林出身,不知道愿不愿意和我们一同上书朝廷,为东林的君子作保?”
吴焕举有些不爱听了,忍不住说道:“秦兄,诸位东林**,他们的家产都公布了,少则三五万两,多则几十万两,要算上田地,都有几百万两的巨贪,这算什么忠良啊?”
“这话不对啊,有钱不一定是贪污啊,多少前辈都是耕读传家,世代的望族,有点钱算什么。再说了难道就没有可能是诬陷吗,总而言之,我是不相信东林的君子会是表里不一的人。”
吴凯杰顿时笑道:“秦兄说的有理,只是我们人微言轻,万一触怒了上头,可是要掉脑袋的啊,咱们还是喝茶吧,莫谈国事,莫谈国事!”
就在这时候,有两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。吴焕举急忙一拍秦时孝,“快看,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