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冷笑道:“诸位大人,你们也好好看看吧,竟然为了这么一群败类,去诬告蓟国公,简直糊涂透顶!”
顾锡畴和解学龙等人也是脸色狂变,三步两步赶过来,抓起了书信,看了起来,没看几封,顾锡畴只觉得眼前一花,差点摔在了地上。解学龙也好不到哪去,头晕眼花,眼前的字就好像成了一把吧匕首一般,狠狠的插在了心里,让他们血流成河!
看着这两个人如此,马士英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。他迈了几步,到了朝臣的面前,大声的宣布。
“诸位听着,许定国和**逆贼洪承畴之间往来书信,老匹夫将归德的粮食和石炭卖给了鞑子,幸亏被蓟国公发现,因此处以极刑。安**整顿归德期间,从徐州起运粮食,结果被人走漏消息,结果引来鞑子抢掠,才有安**将士的浴血奋战。而走漏消息的就是陆家的人!不但如此,他们还**药品,给鞑子通风报信,这些人都是彻头彻尾的**,蓟国公杀得理所应当。”
这话一说完,东林党的人全都傻眼了,联虏平贼的策略被驳斥的一钱不值,他们给顾振华扣帽子,结果证明是在帮着**辩护,这才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呢!
有几个略微了解事情的底层官员都胆裂魂飞,其实他们也知道一点风声,但是本着袒护自己人的偏见,他们哪里愿意承认东林党出了败类。结果遮掩反而给他们埋下了致命的隐患,这时候揭露出来,可不只是昏聩糊涂那么简单。
阮大铖冷笑着站了出来,“启禀陛下,东林邪党先是污蔑我朝良将蓟国公,又提出联虏平贼,还替**辩护,种种一切,联系起来,不能不让人怀疑。诸位大人,你们是不是都做好了准备,只等着鞑子杀过来,就剃头易服,给鞑子当忠臣啊?”
“胡说八道!”易应昌也被气急了,指着阮大铖说道:“你这个阉党余孽,罗织罪名,陷害忠良,我们问心无愧,岂容你玷辱清誉,我和你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