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菘听了这话,也是满脸的阴沉,就连御座上的小皇**坐不住了。
“朕乃是先帝之子,千真万确,这些狂徒竟敢如此造谣生事,简直死有余辜。元辅切莫手软,务必要赶尽杀绝才是!”
“圣上英明,臣已经动手彻查了,当朝的歼党就不在少数,一个都不能放过!”
这时候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,再说下去直接定罪了,就没法回天了。礼部尚书顾锡畴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“元辅大人,阮兵部,童氏案子却有蹊跷,但是也不宜株连过多。要是借着案子为由,排斥异己,攻讦政敌,才是祸乱朝廷!”
“顾部堂到了现在还是死鸭子嘴硬吗?你就是姚思孝的后台,就是诽谤圣上的罪人!”
顾锡畴也是礼部尚书,堂堂的二品大员,哪里会轻易服输,他立刻反唇相讥:“元辅大人,凡事讲求证据,你要是没有证据,就污蔑一个部堂**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是想学严嵩吗?”
“对,拿出证据来,没有证据,就不许污蔑顾部堂!”解学龙,易应昌,袁继咸,乔可等等东林成员,纷纷跳了出来。
朱由菘也忍不住说道:“马首辅,既然说姚思孝指使的侯方域,那就把姚思孝带上来,好好问话就是了。”
“监国,姚思孝已经在昨天畏罪自杀了!”
马士英一句话出口,顿时就引爆了情绪,东林党的众人更加鼓噪起来。
户科给事中乔可率先发难,提泪横流的说道:“启禀圣上,监国。臣和姚思孝同在六科,东厂的阉宦没有圣旨,就冲进去抓人。姚思孝不堪侮辱,不得不服毒自杀。我们都是铁骨铮铮的言官,为国锄歼,不计生死,如今却遭到了歼佞的陷害,死得太冤枉了!”
袁继咸这时候也站了出来:“乔可说的没错,我朝真正的歼党就是马士英。他外勾结顾振华,内勾结东厂阉宦戴莹。权臣,大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