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番子们冲进去,马上又跑了出来,慌慌张张的向戴莹说道:“禀告厂公,姚思孝服毒自杀了!”
“什么?”
戴莹一听,顿时就揪住了番子的衣襟:“你再说一遍,姚思孝怎么了?”
“厂,厂公,他自杀了!”
这时候有几个番子已经拖着姚思孝的尸体出来了,一旁看热闹的六科官员们终于爆发了,同为东林党的乔可率先发难。
“阉狗,你们逼死了忠良,眼中还有没有朝廷,还有没有王法?”
“没错,我们六科都是铁骨铮铮的言官,岂容一帮腌臜奴婢玷辱!”
戴莹也急眼了,冷笑着说道:“你们想造反吗,咱家奉命办差,你们想包庇罪犯,简直是欺君!”
“欺君?你把圣旨拿出来?”
“对,没有旨意就不行!”
戴莹来得匆忙,哪里准备了圣旨,一下子被问住了。别看这帮言官都是书生,但是打起架来,一点不逊色,一帮人围上了戴莹,拳脚相向,一点都不客气。
好在戴莹武功不错,总算是甩开了这些言官,东厂的番子也伤了好几个人。乱哄哄的,戴莹只好将消息禀报了马士英。
马士英正在和阮大铖搜集各种罪状,安排人手,准备明天朝会上的决战。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,顿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。
“该死,这个姚思孝竟然自杀了,岂不是让我们断了一条线吗!”
阮大铖也说道:“元辅,我看不要紧,就算姚思孝死了,还有黄宗羲,还有周卫三,只要把他们抓到,一样可以顺藤摸瓜,把东林党都给牵出来。”
“集之兄,东林的势力在清流,清流的根本在科道,要是不能拿下科道的这帮人,只怕他们会仗着人数的优势,在朝会上率先发难啊!”
阮大铖一听,也着急了,忍不住说道:“哎,我们还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