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就要冲上来。
顾振华冷笑着摆了摆手:“既然是饱学之士,想必一定知道张溥写过的《五人墓碑记》,天下雄文,黄钟大吕!和今曰的事情何其相似,原本正常的收税被暴民给扰乱了,结果让五个无名之辈顶罪,幕后杀人真凶竟然腆着脸出来写文悼念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
让本爵没想到的是这种荒唐事,竟然落到了本爵的头上,杀了本爵的人,阻挠本爵的政策,想用三个杂碎就把事情唬弄过去,痴心妄想!我告诉你,本爵和魏忠贤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原本有种,但是后来没了!”
顾振华这几句话,可是确确实实的戳中了陆堃的软肋,老家伙本来还气势汹汹,毕竟他清楚,武夫再凶悍,也没法和关系绵密的文官相比。况且顾振华的屯田策略是侵犯整个士绅集团的利益,根本是捅了马蜂窝,因此老东西准备了一肚子的大道理,想要痛斥顾振华。
可是哪知道顾振华竟然如此犀利,直接把他的老底给拆穿了,陆堃脸涨得通红,浑身乱抖,嘴唇直哆嗦,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。
这时候陆堃的儿子陆彦站了出来,大声说道:“蓟国公,还请慎言,魏阉败坏朝纲,图谋不轨,天下皆知,逆党已经被惩处,再以此做比,恐怕不妥!”
“逆党,逆党啊!到底谁是真正的逆党,只怕还未可知呢!”顾振华说着抓起了几封信,狠狠的摔在了陆彦的脸上。
“陆堃,你也和儿子好好看看,你们全家都看看,向鞑子出售物资,通风报信,算不算逆党,算不算汉歼!”
陆堃也被这话吓傻了,脸色铁青,指着顾振华说道:“污蔑,全是污蔑,老夫诗书传家,怎么可能出现勾结鞑子的人。你敢污蔑老夫的气节,我和你拼了!”
两旁的卫兵毫不犹豫的将老头打倒在地,陆堃破口大骂,声色俱厉。可是回头一看,儿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,浑身哆嗦,突然向疯了一样,抓起一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