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这点气量都没有,她可当真活不到今天,因为她会意早就被醋淹死的。她是独他一人的,而他从来都不专属于她,这一点,她早在被指给他之前就明白了。不过她好歹是个深爱着他的女人,有时候脾气上来了,难免要吃吃味儿,实属正常。
胤禛拉住她的手,放在脸上婆娑了会儿:“你与旁人不同,你妒一妒,我也是很高兴的。”
妍华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:“皇上这会儿子说得好听,若臣妾当真妒得厉害了,只怕皇上又要嫌臣妾烦人不懂事了。”
“呵呵,”胤禛闷笑两声,知道她还记着以前的事情,忙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,“你就不能不挤兑我吗?你怎得不叫我禛郎了?”
禛郎,还假郎呢。那不过是她年少情怀时,胡乱叫的,哪里有人真会郎啊郎的叫皇上的?不过这些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,并未真的说出口。
她从小在她阿玛那个老腐朽的感染下,对古人的诗词也是颇感兴趣的。当初爱恋那个背影之时,也读了不少酸腐诗词来安抚自己心里的那股子萌动情愫,所以每每与胤禛花前月下之时,听到他说那些子酸牙的情话,她到时候也心中欢喜。欢喜,是因为她听得懂那些话里的意思。
眼见暮色渐浓,妍华也不愿再与他说叨,道了辞别想回去。她知道他下午定是与那个答应做了荒唐事儿了,不然方才那一会儿子也不会让她帮忙捏肩揉背,她想想便觉着心里有些犯堵,下手的时候便不免加重了几分力道。他闷哼了两声,倒是也由着她去。不过她终究舍不得让他吃痛,只重重地按捏了那么几下,便又恢复了正常的力道。
眼下天色暗了下来,她便想着要回去。他如今毕竟四十九了,哪里还经得住那么折腾,既然他下午已经酣畅过,晚上自是不能再累着,所以她并没有心思在此继续逗留。
无奈胤禛跟个孩子似的,颤着她不肯让她走:“这天色已经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