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周全。”他轻叹了一声,若不是不想她瞎误会下去,他真不愿意解释地这般详细。解释于他而言,也是个功夫活。
她的身子微微颤了下,因了这句话而潸然泪下。
只是,他并没有给她多久的工夫缅怀于内疚中,他一把将她抱上自己的‘腿’,贴在她耳边冷声道:“婵婵的疑‘惑’我已经解释过了,那婵婵是否该跟我说说,你今儿‘交’上来的小札是怎么回事?嗯?从此无心爱良夜,任他明月下西楼?婵婵是觉着不想再放心思在我身上了吗?那你想放心思在谁身上?弘历?”还是,那个背影?
妍华扯了扯嘴角,推开他的怀抱径自站了起来,眸子有些闪躲地往旁边看了去:“呵呵,呵呵呵……许是‘交’错了,我读了那两句诗之后觉着不错,所以便写了写,呵呵,定是错手拿了这一张……”
她屋里头还有好几份小札,所以再重新拿一份过来很是轻而易举。
胤禛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看了半晌,他似乎很擅长以这样的方式让对方缴械投降。妍华自是察觉到有两道幽冷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,她本就心虚,所以并未看过去,只不过依旧会感觉不自在。
他的眼神似利箭似明镜,一切不真诚皆会无处遁形。
妍华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,只得专注了心思去看旁边的‘花’瓶。
青釉瓷的高颈‘花’瓶,里面差了几支风干的红梅,不失幽香,却颇为雅致。
瓶身上有好看的冰裂纹,错综盘杂却不繁‘乱’,青绿‘色’的光泽与瓶子里‘插’着的红梅‘交’相辉映,极为养眼。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能看到这样一瓶红梅,会让人误以为正身处于漫天漫地的皑皑白雪中,而眼前正有一树红梅,在傲然绽放。
她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后,便果真不再理会胤禛的视线了。他信也罢,不信也罢,她才不会将昨夜写那两句诗的小札时,心中是如何的疼痛与失望给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