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地问了一声:“格格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胤禛交代过他多次,对万福阁多留点儿心,不要让不轨之人伤了妍华与耿素素。他想起细蟒一事,早已自责过多次,加上妍华是盈袖的主子,他对万福阁自是极为上心。莫说不轨之人,就是有耗子溜进来了,他也会暗地里叫人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妍华睨了他一眼,淡淡地应了一声:“没有不舒服,只是肚子太大有些难受。你忙你的去吧,盈袖若是不得空,就不要老是往我这里赶了。她一个人在家,还要带两个孩子,也不容易。我都好着呢,叫她莫要总是惦记着了。”
盈袖是个多产之人,已经接连给魏长安生了一儿一女,一家四口过得其乐融融。只不过这俩人都不是忘本之人,魏长安感念胤禛与妍华的成全,一向端正的他总是会偏袒万福阁。盈袖则更是一心一意只在妍华身上,她每次听到谁与妍华起了冲突,带着儿子口径一致地站在妍华一边。魏长安本就有心徇私,再被盈袖吹一吹耳旁风,他自然也从来未曾怀疑过妍华。
妍华见他还老老实实地躬身立在那里,只觉得这个人木讷地很,跟他说过许多次,私下里没有外人的时候他可随意些。只当这里是盈袖的娘家就好,不必总是如此拘束。可他从来不曾逾矩半分,总是恭恭敬敬地恪守着礼数。
不过转念一想,如此数十年如一日不恃宠而骄的人,确实当得了重任。
“爷昨儿夜里什么时候回府的?是不是皇上的生辰上出了什么事情,不然他怎得回来那么晚呢?”妍华见他不走,本欲起身五泡个香汤,刚站起身子却突然又想起了此事,便随口问了一声。
魏长安默了默,捡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说了下:“爷回来的时候正好戌时正。奴才听说太子喝醉了酒,说了些不适当的话,皇上听到后很不高兴,可能爷因此才耽搁了一些工夫吧。”
妍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:“爷回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