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倔强,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柔,别有一番风味。
可事到如今,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?
胤禛看到她眼里将落不落的泪水,顿了下,到口的责备辗转又被吞回肚子。他想起白日里在宫里发生的事情,又冷冷地盯着李氏看了一会儿,终究是无情地开了口:“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李琴语面色一滞,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方才的事情,所以她的目光越过胤禛的袍子,往妍华身上瞪去。
胤禛看到她非但不知悔改,反而又将仇恨加诸在妍华身上,眼里的失落便愈加浓烈了一分:“遇事就只会怨别人,琴语,你变了。弘时被你宠得太过,你不要再来求情了。不让你养着他,是为了他好。你若想亲自抚养他,先将你自己养好再说。”
李氏听到他言语中透出的薄凉,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,身子一软便跌坐了下去。
胤禛冷眼睨了下愣在一边的梳月,疏离地道了句:“把她送回去吧。”
他转头回到妍华身边,见她有些郁郁寡欢,便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玦放进了她手里:“凡事遇满则缺,这块玉玦你先收着,待日后我们的孩儿生下来后,好赠与他时时戒骄戒躁。”
妍华乖巧地点了头,细细打量了一下手心里的这块玉玦。玉缺为玦,他是希望他们的孩儿不得太过自以为是。
“今日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妍华摸着玉玦上的蟒形滚纹,好奇地看了他一眼。
胤禛似是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,讶异地看了她一会儿后,旋即笑了。只见他坐到榻上将妍华圈进了怀里,满是欣慰地说道:“婵婵深得我心,你怎得猜出来的?”
她撇了下嘴:“你回来得这么晚,早就过了关宫门的时辰了。若不是在宫里遇事阻挠了,哪里会拖延到这个时候。这块玉玦,是不是应该给弘时的?”
胤禛的眸子却微微眯了眯,带着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