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甜滋滋地想为孩子做点儿什么。
以前她未出阁时,她额娘总喜欢亲自给她绣点儿什么,也一直督促她将刺绣的本事练好。她那个时候并不太理解她额娘的用意,绣娘到处是,她以后又不准备做一个绣娘,何苦要花大把的工夫在刺绣上?她额娘告诉她:竖里一针刺得是爱,横里一线缝得是情,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的才叫真心实意。
如今她自己也快做额娘了,禁不住再次感激当初她额娘逼着她学好了刺绣,不然她如今想要给自己的孩子绣个肚兜都会不知从何处下手。
“格格,侧福晋又来了。”碧荷进来通报的时候,李琴语已经到了门口。
这一次没有人远远看到她来,所以妍华根本来不及再去装睡。况且,她睡了一下午了,此时若还是在睡,当真有些说不过去。
李琴语看到她时,突然怔了怔,本已打好了满肚子的腹稿,眼下一看到这个圆润的小脸时,她却又说不出口了。什么装腔作势,什么苦苦哀求,在看到她脸上的幸福时,统统化作了妒忌。
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,直到妍华起身向她福了下身子,她才幽幽地出了声:“那件事不是我做的。”
妍华讶然地看了过去,李琴语明明是有求于她,可此时此刻的态度却依旧傲慢得很,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欠抽。方才她说话的语气,仿佛是妍华有求于她似的,半死不活的样子让妍华一看便不想多搭理。
果然,她还是拉不下脸。
所以妍华便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,脸上一片茫然:“奴婢不知侧福晋说的是哪件事?”
李琴语阴着脸看了她一会儿,见她眸子里无辜至极,不禁有些气结。这个人,是在装傻还是真蠢?
她想起弘时,心里的傲气便弱了许多。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尽量将脸上的神色放得柔缓了些许:“蝉儿,爷生辰那一夜你撞到了蛇,那是你运气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