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华也不好明说宋氏想害人,毕竟麝香贵着呢,还能入药。
所以听到年静怡那么问,她也只好摇了摇头:“倒没有哪里不舒服,只是月事不大稳,闻久了这种香气,心里燥得很。侧福晋还是莫要太依赖这个帕子,若是精神不济便多歇息歇息,将身子调养好了自然就有好精神了。”
妍华不愿再多待,灵犀看到她有些不耐地用右手手指轻轻敲着左手手指,便又闷闷地说道:“格格不是想摘莲子吗?眼下日头没那么大,正好过去呢。”
“蝉儿还是喝了燕窝粥再走吧。”这时,喜儿正好端着一碗热粥过来,年静怡见状便挽留了一声。
妍华的肚子倒是当真有些饿了,看到年静怡殷切的目光,不忍拂了她的好意,便点了头:“恐怕要浪费这一碗好粥了,我吃不了几口便想吐,待会儿若是吃不完,侧福晋可莫要怪罪。”
年静怡笑着摇了摇头:“怎会怪责,蝉儿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吧。总是侧福晋侧福晋的,听着怪疏离的,蝉儿若是愿意,便唤我静怡吧。”
妍华错愕地望了她一眼,没想到她会这般随和,只是礼数还得周全。她虽然对年静怡有了好感,却也不想与她太近乎,毕竟福晋与年静怡不大对付。
所以她忙摆了摆手,做出一副无辜的惊恐状:“婵婵不敢,侧福晋如此抬爱,婵婵实在惶恐,还请侧福晋莫要难为了奴婢。”
她小时候在家,每次被哥哥们带出去胡闹时,回来便要面对她阿玛的责罚。而她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女儿,只要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,她阿玛便总会不忍心责罚于她。倒是她额娘,总是以一个月不得碰马为由来罚她。
她小时候甚至一度埋怨过她额娘:最毒妇人心。
年静怡看她又倏地疏离了些,便也不再强求,待妍华要离开时,她还起身送到了静莲居门口才回来。
汐儿回头望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