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落不落的样子叫人看着心痒难耐,真想上前摇一摇,帮它们归根。
地上落满了枯黄的桃树叶,隐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一眼望去,一片金黄,着实有些看头。
“格格,魏长安来了。”灵犀听到身后有响动,便回头看了一眼,见魏长安往这里看了一眼旋即又垂下了头,便在妍华耳边提醒了一声。
“嗯,把他叫过来,我正好有话要交代他。”
魏长安低眉顺眼地看着路,半分也不抬头,妍华看着他的半个秃脑门,不禁疑惑了下:“你这是怎么了?好好儿地怎得突然就如此生分了?”
“奴才不敢与格格套熟稔!格格可是有事要吩咐奴才?”他的眉眼垂得更低,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安分模样。
心头掠过一丝疑惑,妍华见他站得远,便朝他走近了两步,没成想魏长安却仿若嗅到危险一般,跟着后退了两步。他的这一举动自是让妍华更加不解了,她失笑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突然这么怕我?我不过是懒得大声说话,走近一些好省点说话的气力。”
魏长安默了默,犹犹豫豫地说道:“格格可知……爷近来有些奇怪?”
妍华疑惑地看了灵犀一眼,灵犀却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于是妍华狐疑地问道:“怎么奇怪了?左不过是……二阿哥的事情让他伤心了些,不愿意多说话罢了。你也多担待着些,等他熬过这段日子,便会好了。”
魏长安将头埋得更低了,他微微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格格可知……爷他……他昨儿夜里便突然下了个奇怪的命令……”
昨儿夜里?妍华细细想了下,昨儿夜里她与胤禛宿在了圆明园,胤禛一会儿抱着她睡觉,一会儿又出去吹风,往返两次后才彻底安了心好好地抱着她睡觉。
她自然是知道他心里发痒,却又不能动她,所以才会一直叹气的。可除此之外,他也没有其他异常举动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