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,“不过侧福晋面色有些不好,约莫是初来京城,有些水土不服。”
“她之前不住在京中吗?”
灵犀见妍华终于开口说话了,忙献宝一样往她身边走近了一步:“奴婢听说侧福晋一直在安徽老家住着,说是侧福晋小的时候曾经得一高僧算过卦,侧福晋命薄,命里不能享大福,所以年老爷便一直将她放在外面养着,说是年少时熬几年清苦,日后便可安心享福了。”
妍华左右看了看,瞪了灵犀一眼:“说什么胡话呢,若是被外人听见,还只当我们诅咒她呢。这种混话,以后少说。”
她想起年静怡的娇柔,哪里像是吃过清苦的人儿,这种传言也只能听听,当不得真。
灵犀瘪了瘪嘴,不满地嘀咕了一句:“奴婢昨儿听别人说的,以后不说就是了,格格也太小心了些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你呀,能学来盈袖一半的沉稳我就放心了。”妍华抬手戳了她额头一下,轻摇着头往书房走去。
胤禛还未回来,她将袖子里的小札放下后,便走去多宝阁前去看那块“与子携老石”。上面的“允”字不知何时又被描摹了一遍,原本有些脱落的字迹又清晰起来,妍华见状,抿着嘴哑然失笑。
她今儿特地带了胤禛差人打给她的耳坠,将她白皙的面容衬地越发玲珑娇俏。
“傻笑什么呢?”
妍华听到胤禛的声音后,忙转过了身子,待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串糖葫芦时,眸子亮了亮:“爷这是带给我的吗?爷怎得知道我想吃这个了?”
胤禛抿着嘴,将糖葫芦递了过去:“方才看到盈袖手里拿着这个,说是带给你吃的,我便先拿了一串过来给你解馋。”
妍华听到他说“解馋”二字,转了转眸子,接过糖葫芦后狐疑地问了一句:“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,爷当初给我起小字的时候,想到的当真是‘千里共婵娟’的婵吗?抑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