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晋!”灵犀听得眼泪直掉,颤着身子跪了下去,“格格向来安分守己,福晋若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,定是别人冤枉了格格!福晋向来明辨是非,不能错冤了格格呀!格格受了不少苦,断不该再受这样的委屈的!”
福晋睨了她一眼,面上有些不悦:“你这般说,是指我让她受委屈了?”
她的声音里泛着冷意,凌厉的眼神在灵犀的身影上徘徊了几圈。
妍华嗅到了一股疏离的味道,心知福晋这次是带着不善而来,所以她不想灵犀再为她涉险,忙伸手拉了拉灵犀的衣袖,嘴上却笑着替灵犀说话:“福晋,灵犀不是这个意思,定是她昨儿没有歇息好,脑子浆糊了。”
灵犀心疼地睇了妍华一眼,咬牙拂开了妍华的手,然后便倔强地抬起头看向福晋:“福晋,奴婢就是这个意思!福晋为何只听武格格的一面之词便相信了她的诬陷!福晋为何不听听格格的解释便这般责备格格,格格向来良善,为了不让福晋为难默默忍受了那么多委屈……”
“灵犀!大胆!”木槿静默在旁,瞄了一眼福晋的脸色后,这才出声呵斥住灵犀,“你入府多年,谁人教你这般没大没小的!”
妍华怕福晋会责罚灵犀,挣扎着从小轮车上站了起来,几日没走路,加上右腿还是泛着疼意,所以她一个没站稳便跌坐在了地上。腿上传来骨肉撕裂般的疼痛,妍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。
灵犀见状,顾不得抹泪,慌忙跪爬着去扶她。
妍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,忙转过脸来,跪好了姿态向福晋求情:“福晋,灵犀性子鲁莽,是奴婢管教不严,还望福晋看在她在府里服侍多年的份儿上,饶了她这一次吧。”
灵犀见她这般维护自己,心里一揪,索性又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话:“福晋可知,当年武格格想用巫蛊之术陷害格格,格格也好心没将她供出来呀!她非但不会改,如今还变本加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