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叫我如此操心!
对了,在他心中娉娘是最好的,恐怕他心里连福晋都是比不上娉娘的。她妍华何德何能,哪里敢凭着自己在他心中的那点小地位,来要挟他。
“婵婵不敢。”她白着脸坐起了身子,虚弱地往床边挪了挪,试图起身下床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胤禛放下手里的粥碗,抬手握住她纤弱的肩膀,不解她的举动。
妍华撇了撇嘴,眼里是不屈的倔强:“这么晚了,奴婢还是回万福阁吧,免得这副病怏怏的身子扰了王爷歇息。”
胤禛闻言,冷着眼看了她半晌,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示弱,紧拧的眉头倏尔松动了下来。
只见他突然叹了一声气,将眼前那个单薄的身子拥入怀里,眼里是慢慢的无奈:“这般倔是做什么?一封信,烧了便烧了吧,我不罚你就是。以后有疑问了,我允你当面问我,不得再如此偷偷摸摸行事了,若当真出事了怎么办?”
一大滴泪自她眼中落了下来,她敛了敛心神,压制住心底浮起的酸涩与醋意,一股暖意自他怀中传来。
她吸了吸鼻子,将眼里的泪水都收了回去:“你先前说我烧了那块帕子,后来又说我藏了那块帕子,究竟是我脑子糊涂了,还是你糊涂了?为何要拿这样的事情冤枉我?”
“我让魏长安查了,那团灰烬里只有纸灰,倒是没有帕子的痕迹。婵婵,你……”
“我没藏。”她听到他又带了丝犹疑,忍不住想大声吼他,无奈身子乏力,她终究只是倚在他胸前,闷闷地驳了一句。
胤禛又叹了一声:“我信你,我是想问你,花影那丫头的为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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