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他默然地立在那里,知道他在等着魏长安备车,忙问了一句。
胤禛默了默,声音有些飘忽:“你将她埋在哪里了?”
“谁?”魏长安一愣,委实摸不着头脑。这些年,他埋过不少人,有男有女,脑子里一时闪过无数张面孔,却独独抓不到胤禛突然问起的“她”。
胤禛的唇瓣发干,裂出浅浅的细纹。
他张了张嘴,那个到嘴的名字冲到喉咙口,卡在那里顿了良久才被缓缓吐出:“娉娘……”
他以为她去了,他也放下了。
他以为他毫无芥蒂地让妍华穿了那间西洋裙,便足以证明这一点。
可是他错了,从他着急着慌地不允妍华碰那块手帕以及那个香囊起,他便知道自己错得离谱。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美好的,他以为他会珍惜眼前人,却后知后觉地发现娉娘早就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。
她去了之后,他一次也没去看过她。
既是她的选择,那么他便尊重。
可妍华洋裙在身的模样,却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恍惚。究竟是婵婵乱了他的心,还是那件西洋裙?
这一次,他不想再违心,有个欲念在心中逐渐膨胀,迅速占满了他的整个心胸。
是以,他的眸色一沉,与这暗夜融合在一起,纤薄的唇瓣翕动了一下,坚定了声音:“带我去见娉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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