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心里的躁动,将心里那股告密的冲动给压制了下去。
胤禛不知她心里所想,手上婆娑的动作顿了一下,语里有一丝疑惑:“长大了怎得连说话都这般没头没脑了?我的眼神怎么了?”
他习惯了与她在一起时的放松感觉,只是时光飞逝,她已经从那个懵懂无知的十三岁长到了眼前这般亭亭玉立的十七。索性,她被他教得极好护得极好,依旧是他那个单纯良善的婵婵。
妍华心里气闷,想起曾经在东来湖畔撞到宋氏与人偷情的那一幕,便觉得胸口憋了一股闷气吐不出来。她闷闷地抬手将脸上那只大掌给握住,又继续说了一句胤禛听不懂的话:“哼!你以后收收花花肠子吧,都则少不得要被美色迷了眼。”
胤禛听她好端端地说胡话,忙将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抬起,摸了摸她的额头,见没有问题,不禁有些奇怪:“婵婵今儿是怎么了?怎么尽说胡话。”
妍华见他不懂,又不好将实情说出来,不禁有些气恼,兴致恹恹地拂开他的手,嘴里说着“我要回去了”便要往外走。
胤禛摸不透她的心思,哪里肯放她走,长臂一伸,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:“你究竟是怎么了?今儿怎得这样奇怪?”
妍华不肯说,不耐地甩了甩手臂,见他不松开,索性嘟着嘴巴站在那里不动了。
胤禛看到她这模样,不禁皱起了眉头,冷声道:“将你每日里都写的那句话背一遍与我听听。”
妍华习惯了顺从他的意思,心里虽然别扭,嘴上却已经乖乖地诵了出来:“禛郎是天底下顶好的好人,我一定会好好地听从禛郎的话,一句也不敢忤逆。”
“天天都写一遍,怎得就是不长记性?快说吧,究竟为了何事这般生我的气?”
妍华叹了一口气,知道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,转了转眼睛,忙扯了个谎:“我在生自个儿的气呢,我觉着是我没用,至今还未能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