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有信心?”十三叹了一口气,放下手里的酒杯,神色有些哀戚。
胤禛顿了一下,淡淡地看向十三:“说来说去,为何又绕到了太子身上?”
十三垂眸看了一眼杯子里淡黄的酒水,眨了眨眼,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:“我还有事未与你说,本不想说,可……我也不知是不是该继续扶持着他才好。”
胤禛的眉头一抖,挑眼看了过去:“何事?”
“二哥这一路过去,都去当地的官绅打得火热,皇阿玛……似是不太高兴。”
“皇阿玛素来不喜我们结党营私,他如此不知收敛,是想做什么?你可曾私下里提醒过他?”
十三叹了口气:“怎会没有提醒过,二哥的脾性你也知道,我说多了他便以太子的身份压下来……皇阿玛表面上虽是没有说什么,可我看得出,皇阿玛为此不高兴了。”
“哼!他生怕压不住别人便会丢了他身为皇储的威严,对你我还用太子身份压着做什么?”胤禛不悦地说了一句,捏着酒杯的手指不禁微微用了力。
十三看到胤禛脸上的怒气,欲言又止的样子憋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讪讪地闭上了嘴。
有些事情,他还是放在肚子里吧,多说无益,说出来了只怕会将事情闹得更僵。
十三离开四贝勒府时,已经快到子时了。
胤禛转眼没看见到魏长安,便问了一声守在外面的侍卫,那侍卫犹豫了下,最后只说不知。
胤禛没有多想,抬脚往祥和殿去了。他眼下没有睡意,只想去看看乌拉那拉氏。
夜深人静时,寂寥的暗色中,任何细小的声音都显得惊荡。
还未到祥和殿,他突然听到一声细小的哭泣。在他身后掌灯笼的侍卫张嘴便想呵斥,被胤禛抬手制止了。
他所站之处与那哭泣之音正好隔着一簇高深的灌木,所以那个女子倒是没有注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