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肉一点好。”
妍华的嘴角抽搐了下,腹诽道:那你之前还总是嫌弃我长胖了,说你都要抱不动我了。眼下我瘦下来了,你倒是又说我胖一点好。
“贝勒爷,你太难伺候了。”她偷笑着别开了眼,故意撇开他的手假装生了气。
胤禛却并没有如她预期一般,贴过来哄她,而是轻声嗤笑道:“你若是不想伺候,那我便找别人伺候去吧。”说着还真的要站起身来,做出要走的样子!
妍华傻眼,下意识地就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袖,呆呆地仰头望着:“真的要走吗?我……不过是说着玩儿的。”
胤禛冷冷地垂眸睨着她:“我若没听错,方才是你说的,我太难伺候了?嗯?”
“你听错了!”妍华瞪大眼睛,认真地点了点头,说的煞有其事一般。
“我听错了?”胤禛挑眉,好笑地扬起嘴角。
“嗯!贝勒爷定是听错了,方才我说的是,奴婢太喜欢伺候贝勒爷了!”妍华的脸颊上悄悄染了两朵红霞,不慌不乱地编着瞎话。
胤禛倒是也很配合,若有所思地扬眼冥思了一会儿:“嗯,也许真是我听错了。”说着便又坐了下去,抿着嘴直笑。
窗外雪已停,挂在外面的两盏灯笼上也已积了雪,被烛火一烘,渐渐融化,顺着纱绢灯笼流了下来,落在地上发出“嘀嗒嘀嗒”的声音,为这寂静的黑夜奏出一支清淡的曲子……
惜云第二日跟紫烟讨要熏香的时候,紫烟很是戒备地看了她好几眼:“格格尚且不够用,怎得还能给你呢?”
惜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:“咱们宋格格能看上这熏香,你该觉着荣幸才是,哼!又不是什么宝贝,真当人家稀罕!”
紫烟看着她婀娜扭动的背影,不屑地轻啐了一口,转身回了屋子将剩下的熏香又重新藏到了另一处地方。
这熏香得之不易,是她有一次出府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