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三爷伤得可重?”木槿听完,拧起了眉头。
“他的脚踝那边脱臼了,已是不能走路,至于伤势重不重我也说不清,贝勒爷没有让我跟着。”
木槿点了点头,将妍华送了出去。
侧福晋一路往回走,一路恨恨地抱怨着:“她凭什么抢了我的昀儿!她的弘晖去了,便要拿我的昀儿顶替吗?凭什么!定是她撺掇着让贝勒爷这样做的!哼!贱人!凭什么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最后要变成了她的,她算什么东西!”
李氏自从被胤禛警告过后,已是有好几年不曾这样明里嚣张了,此刻被气得不行,收敛了几年的性子也突然便暴躁起来,不管不顾地一路骂回了绿萼苑。
梳月一路跟在身后,却是吓得脸色都白了。方才她试着提醒一下李氏,当即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然后便不敢再提醒了,她只期盼这一路没人会将这些话听了去作祟……
锦绣轩内,惜云急匆匆地跑了回去,一脸急切地跟宋氏说道:“格格!侧福晋不知犯了什么大错,竟是被贝勒爷罚了不能亲自抚养弘昀了!”
虽是寒冬之际,可因为屋子里生了炭炉,门上又挂着厚厚的帘子,所以里面也不甚冷。而宋氏便穿着很少的衣裳,在柔腰纤美地在练习着舞蹈。待到了除夕之夜,守岁颇为煎熬,她便准备到时为胤禛单独跳跳舞。
宋氏听到惜云的话,并没有停下来,依旧在婀娜多姿地舞动着,只瞥过眼看了她一下:“哦?是吗?定是她做了什么让贝勒爷瑞不能容忍的事情,哼!”
她已是不知练了多久,楚楚纤腰仿若水蛇一般柔若无骨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,嘴角微微地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讥笑。
惜云这会子缓了口气,便又继续说道:“奴婢方才看到侧福晋带着人去祥和殿了,只怕是去闹事儿的!”说着便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来,也偷偷跟着宋氏扭了扭腰,只是待宋氏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