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彻底头疼了。
这样的裤子还怎么穿?!
难道把两条裤腿干脆截了去,改成传说中的“齐蛋小短裤”?!
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很明显这不是人能穿出去的东西,何况,现在还是大冬天!
怎么办,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吗?
柳文扬拿起那被自己舔的干干净净的大海碗,试着扣在下面的破洞处,比划了比划,大小还算合适,可就是……质地不一样啊!
就在某人无比发愁的时候,柴门打开,冰儿姑娘丢了一条裤子过来:“这是……阿爹的……你穿!”
柳某人可不相信她会如此善良,惯性地问道:“这个又要多钱?”
冰儿姑娘用大眼睛白他一眼:“不要……钱!”
“啊,转了性子?”就在柳文扬诧异的时候,那冰儿露齿一笑,然后扭身离去。
……
那间大的房舍内,七盏松油灯发着耀眼的光亮,那灯芯发出的火焰在门缝吹来的冷风中不住地摇摆。
光亮无比的房间里,冰儿姑娘掏出从某人那里“敲诈”来的上百文铜钱,用手巾包了,摊放在床上,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将铜钱一个个数了又数。
数完之后,这才又弯下腰从床塌下取出一个密封着的土制瓦罐,打开那瓦盖上面的密封盖子,然后将那铜钱逐一放入快被塞满铜钱的瓦罐内。
等做完这一切,冰儿姑娘重新把那瓦罐用盖子密封好,再次小心翼翼地塞回到床底下。似乎觉得还有些不放心,她又弯腰取了一些其它的杂物,塞到床底下,将那瓦罐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“阿娘……钱快够了,到时候……就可以找好的大夫……给你治病。”冰儿姑娘起身说道,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。
床榻上,老妇人呻~吟了一声,着看了一眼女儿,那眼窝深陷的眼睛中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