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契约,每日赚取的算命钱六四分账。现在张铁嘴不打招呼,擅自把算命的价格一降再降,那么他的伙食质量也就跟着一降再降。
先前是四菜一汤,然后是三菜一汤,再然后是两个菜一汤,直到现在是只有汤,没有菜!
习惯了喝汤配着菜,慢慢吃的张铁嘴,对这样的汤饭怎么也难以下咽。
反倒是小道童明月吃得津津有味儿,捧着汤碗,呱唧呱唧喝得正美,也不管那鼻涕时不时流进汤碗里变成加餐的佐料。
一口气喝光了自己的汤饭,小道童明月似乎还没吃饱,就瞅瞅张铁嘴,道:“师傅,你可是在念经祭神?”
“又没到除夕,我念什么经,祭什么神?”张铁嘴没好气道。
“那你为何把饭碗摆放着不动,嘴里面还念念有词?”
“我这是吃不下去,刚才更不是在念经而是在叹气!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明月一副恍悟模样,接着又问:“你不吃饭,肚皮可会打鼓?”
“那倒是不曾。”
“我这却会。每次没吃饱,它就会嗷嗷叫。”明月拍了拍肚皮道。“如此看来,师傅,你的肚皮是不思茶饭的仙人,我的肚皮却是专食五谷杂粮的吃货!”说完舔舔嘴唇,瞄了一眼张铁嘴的汤饭。
张铁嘴摇摇头,“啰嗦那么多干什么……想吃,你就拿去吃吧!”
“哦,谢师傅!”小道童欢天喜地取了那碗汤饭,吸溜着鼻涕再次开吃起来。
……
小道童这边吃得欢实,居住在破屋子里的柳家父子也吃得高兴。
今天收入不错,老爹柳达一算账,加上那方员外的一两银子,总共净赚一两八百七十文!
这绝对是一笔大钱。
“还债有希望了!”柳达唠叨,“儿啊,倘若每天都有这样的收入,过不多久我们就能还清金寡.妇的债务,说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