眩更重了,为了掩饰体形晃动,他姿态帅气地挥一挥衣袖,可惜那棉衣的袖子实在太短太破,丝毫没有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,反倒有捉襟见肘的寒酸。
"什么什么利滚利?还有什么什么复利计算法……?"胖女人一脑袋浆水。
柳达和柳能也糊涂啊,刚才柳文扬所说的简直像听天书一样。
柳文扬指了指胖女人的脑袋,双然后手往后一背,"唉,不是我说你,就你那智商……说了你也不懂!"
"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懂……"话锋又是一转,"不交租可以,我去衙门告你!你不把粮食拿出来,就要---蹲苦牢!"
"蹲苦牢"三个字铿锵有力,震耳发聩!
什么,蹲苦牢?!
胖女人彻底被柳文扬的气势给压住了,准确地说,她被易飞扬一连串的计算给唬住了。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,自己又不识字,更不会算什么几斗米,几斗麦,万一真的跟柳文扬所说的一样,自己要坐牢那怎么办?!
"怎么,还是不信吗?那么好,现在你且与我立了字据,就说那田地都是你的,我家丝毫没有,你签印画押,证明所说一切皆为事实,倘若捏造,就由衙门发落,任杀任打决不反悔……我呢,明日里就写了状纸告到衙门去,到时候一切事实自让官府明断!"柳文扬语气凛然,不容置疑。
"我,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"胖女人怕了,有道是万事莫去衙门,晦气不说,还容易惹得一身骚;还有那句老话,"衙门两张嘴,全凭给没给",去了衙门就算没事儿也要破财。
三叔柳能也怕了,这婆娘虽然凶悍了一点,却也是个暖脚热炕的主儿,偶尔还能在床上运动一下,若是真被官府抓了,自己可就成了没女人的老光棍,到时候别说没人暖脚热炕了,估计连造饭洗碗的都没有……总之,歪瓜裂枣也是枣儿,总比没枣强。
于是柳能就结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