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大病一场,白氏集团无人主事,正是我们出击的好时机!”
霍柏骁颔首,面色严肃,“明白。白烁当年的案底我已查清,白烁打残了两名混混,打伤一人,持刀重伤一人,白家用巨额赔款了事,并找关系摆平,白烁未受到任何法律制裁。但这中间,其实另有隐情,白烁并不是故意伤人,而是见义勇为,但案卷上没有记录这点,想必是白烁当年刻意隐瞒了真相,目的则为保护真正的受害人……”
……
许靳乔伫立在原地,盯着宾利车远去的方向,久久眉峰刻成川字。
“陈冬,替我联络B市白氏集团……对,马上!我需要白二少白烁的联系方式!”
拨出一个电话,三言两语交待清楚,然后挂机。
许靳乔在手机屏幕上又按下一串数字,沉凝了片刻,才按出绿色的拨出键。
等待了十几秒钟,那端终于有人接通,声音软绵绵的,能听出明显的疲惫,“先生!”
“宝儿……”许靳乔喉结滚动了下,却不知如何启齿,顿了顿,才道:“今天的戏拍完了么?很累是不是?”
“没有呢,还有两场夜戏。”萧琰苦逼兮兮的说着,抬手揉着酸痛的腰,无意的诉苦,“刚刚拍了场跪戏,一堆人的戏,吃了好多次NG,所以我饰演的角色就一直跪呀跪的,跪得我腰疼腿疼……”
许靳乔静静的听着,心脏拧得发疼,他走在院里的石椅上坐下,单手扶上额头,深深的悔意,从心底深处蔓延,倘若四年前他没有妥协许家,没有和她离婚,倘若他一直守护在她身边,便可免去她遭受的众多苦难了吧?可结局谁又能预料到呢?许家又怎会放过她?两年婚姻,已是许家人容忍的极限,若他不妥协,萧琰会遭受到什么,他亦是无法预料,所以他推开她,他以为她至少会安全,岂料,命运并没有因为她出身孤苦,而对她有所宽容……
萧琰絮絮叨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