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听可以见妈妈,立马就不哭了。
挂了电话后,雷电也渐渐停止了,换成雷阵雨哗哗的下,像是倒豆子般,天地一片昏暗。
萧琰睡不着了,她点滴也滴完了,无聊时不由得便想起了许靳乔,不知他现在怎样了,他的伤比她额头严重多了,而且他有个怪毛病,这种天气,只要他睡觉,就容易做噩梦,每次他从梦中醒来,样子都很可怕,似乎在梦中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,以至于鲜少抽烟的他,总是要抽上几根才能平复下来。
想到过往的这些事,萧琰再也坐不住的掀被下*,趿上拖鞋捏着手机出了门,径直走向许靳乔的病房。
敲了两下门,里面迟迟才应了一声,“进。”
萧琰刚推开门,便被满室的烟味儿呛了喉咙,她“咳咳”几声,难受的唤道:“先生……”
许靳乔没想到会是她,他忙拧灭指间的烟蒂,嗓音略干涩的道:“我在,你先出去,等烟味儿散了再进来。”
萧琰实在受不了浓烟,只好退出去等在走廊里,五六分钟后,她才再次进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
许靳乔趴着没动,也没有看她,“今天的点滴完了么?”
“嗯。”萧琰一边回答着,一边走过来在*边坐下,她试探着问他,“先生你……有没有做噩梦?”
“我没睡。”许靳乔回了三个字,不睡觉便不会做梦,那个令他痛苦了十九年的梦境,是他解不开的心结……
萧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,其实他的秘密,她什么也不清楚,但她就是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悲伤,她猜,是关于他母亲的,可他不说,她也不会问,她唯一知道的,是他少年丧母。
“宝儿……”
他忽然唤她,声音饱含压抑,她忙俯身趴到他跟前,柔声说,“我在。”
在外强大的坚不可摧的许靳乔,他的脆弱从来不可能展示给外人,但每每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