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协调地球上其他任何一台计算设备为它所用，所有的计算结果将通过未来网络汇聚到它这里汇总。”

“这才是这套智能协作系统最厉害的地方，对吧？也正是因为如此，所以咱们这套智能母体只能由电子计算机构成。因为不管是量子计算机、还是光子计算机，都不能支持这套协作系统？”王正宇继续问道。

“的确是这样，但是这套系统却可以协调量子跟光子计算机为它服务。”天书补充道，随后天书又很好奇的问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系统的代码是我一行行敲上去的，我自然要想想这套系统每一部分的用处，加上今天的实际操作，要想明白这些并不难。d9在厉害也只是一套服务器组而已，还不是完整的智能母体，如果不是它有这种本事，怎么可能让我如此轻松就耍的那帮美国人团团转？”王正宇自嘲的回应了句，随后认真问道：“为什么要隐瞒这些？”

“不是隐瞒，只是你没有主动问过。”天书很自然的答道，“实际上你不需要怀疑我什么，我想这个宇宙中，没有哪种生命体会比我更加忠诚于你了，因为只有我们之间才能毫无保留的沟通。”

王正宇默然，脑海中的默然。

片刻后才在脑海中回应道：“是我对你毫无保留，因为如果你愿意，可以窥探到我所有想法，但是我不行。我不清楚你的构成，更不知道你的思维模式，所以这种单向的无保留沟通方式不可能让我完全放心！”

“这不是我的原因。我曾经告诉过你，我是一个极先进的文明生产出来的智能产品，我是以一种你暂时还无法理解的方式存在，我同样很期待能尽快到我们能双向彻底坦承的那一天。”天书无奈道。

“哦？你没尝试过跟我解释？怎么就知道我不能理解？”王正宇丝毫不为所动，继续问道。

“好吧，我跟你打个比方。”

天书这句话说完，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