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长,上面连戒痕都没有留下。
她都险些要怀疑根本没有过,可是怎么可能呢,男友兴奋的眉眼还在,她要怎么交代?
“不下车吗。”路邵恒手指在方向盘上慵懒的敲。
她咬牙的看向他,生气的身子都微微发抖。
“你要是不下车的话,那我可就改变主意了。”路邵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好似在欣赏她此时的模样一般,慢调思虑的。
“什么?”路惜珺咬牙,不明白。
路邵恒笑容邪气,伸过去一只手扣在她的背脊上顺势往下,重眸里涌上来的颜色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。
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,意有所指,“你说呢。”
路惜珺眼睛瞪的都要有分泌物出来了,她闭上眼睛吧稍稍偏头,僵硬的推开车门下去。
“小珺。”
她才关上车门走两步,身后车窗缓缓下降。
路惜珺回头,双手握拳的看向他。
路邵恒这回没有看她,微抬着下巴目视前方,声音凉凉而发,“你想和别的男人结婚,过安稳的日子。你,想都不要想。”
话毕,吉普车便缓缓行驶出她的视线。
车子的引擎声消失不见,路惜珺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一片荒凉。
没有直接上楼回家,而是轻飘飘的在夜色里走起来,抬起自己空空的无名指,她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到底要怎么办,她又怎么和男友交代?刚刚他开车停在的地方是哪里,黑乎乎的她根本就记不住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当时男友结账时,她还记得清楚导购员有说这是最后一枚,其他店都是断了货的,所以有折扣。
恍惚间,她都已经走出了小区,视线模糊间,她看到了斜对面正热火朝天的灯红酒绿。
眼睫毛颤了颤,她像是其他窒闷的人一样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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