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吗!”路邵恒火大的捶了一拳方向盘,怒声质问,“从跑去地下pub开始,你整个人就跟我拧着来,我说不需要你去工作听不懂吗?我把所有的卡都给了你,到底为什么非得去工作!你就那么想出去工作?”
倒不是真变|态到那种程度,什么都不给她做也不让做,像是养金丝雀一样将她豢|养在自己身边,只是这么多年来,她都那样温顺的听从着他的安排,也几乎是习惯性的让她依附着自己,若是她先征询下他的意见,或者软软求下他,未必就不会答应。
所以她这样莫名的拧着来,让他觉得很是气恼,尤其是她的那句“我不能一直都依附着你,也总得学着靠自己”。他不是不愿意让她工作,而是不喜欢她好似要脱离开他的这种这个姿态。
“是。”路惜珺回答的坚定。
直视前方的眼睛低下来,她声音微涩的继续,“大树一旦消失……就会无依无靠,不想等待死亡……”
“什么?”路邵恒绷紧的俊脸,微怔了下,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她没有再回答或者重复,只是低着视线在那里看着自己合拢的双手。
半响,她仍只是强调,“工作的事情,我不会放弃。”
路邵恒怒极,重眸阴鸷到不行的瞪视着她,整张脸部线条都绷紧着,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番。
“下车!”蓦地,他命令。
丝毫没有顾忌是否可以停车,他直接踩下了刹车,便怒声的撵她。
路惜珺愣了下,也没有多反抗的动手解着安全带,然后打开车门的走下车。
在车门被关上的那一瞬,路邵恒便猛踩了油门,将车加大着马力行驶离开,只是明明是生气到不行,重眸却始终盯着右边后车镜里映出来的女人身影。
路惜珺下车后站在原地呆了两秒,看着吉普车引擎叫嚣车离开,她垂了垂眼睛,然后便躲着两边来回过往的车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