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凝起了眉眼。
书房里灯光很亮,将他镌刻的俊脸和上面棱角分明的五官全部映的清晰,他此时沉默时,神情之间的遗憾和惋惜之色也都无法很好的掩饰。
可是等他须臾后,再抬起重眸时,里面的光亮已经决断分明。
路震不由挑起了眉毛,好奇的问:“邵恒,我记得,你说过想要一辈子都待在队里面,那里面没有那些你讨厌的那些道道,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了?”
“爸,您不赞同?”路邵恒勾了勾唇,没有正面回应,只是反问。
“怎么会,我当然赞同!”路震连忙说,这完全是按照他的心意!
路邵恒笑了笑,重新端起了面前已经变温的茶杯。
路震没有动,笑着看了他半天,开口问,“邵恒,你想和我谈的,应该不止这一件事吧?”
“嗯。”路邵恒不动声色的应。
“那说说吧。”路震往后靠在椅背上,微抬手示意。
他将凝在酒精炉上蓝色火苗的视线,抬起凝向父亲,声音低缓有力,“爸,我回去后便会跟上面提交转令,会按照您一直所期望的安排。只是,等我按照您所期望的转业回来时,我希望--你答应我件事情。”
“对我来说,是很难的事情吗?”路震听后,没有问是什么事,只是这样问,但是字里行间都有着明显的试探和意有所指。
“或许是吧。”路邵恒勾了下唇,又特别慢且缓的说,“但对我来说,是这一生很重要的事情。很重要。”
话音落下,路震的面色稍顿了下来。
他用了“一生”和“重要”两个深长的字眼,饶是路震在x界这么多年,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。
这才是今天谈话的最终目的,前面所说的都是筹码,现在是真正的交易。
“爸,怎么样?”路邵恒稍稍向前欠身。
路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