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热闹的环境好似和他无关,像是单独出来的一个区域,他冷身而立,重眸里冬雪皑皑。
“给你五分钟,出来。”路邵恒低头看了眼表,蓦地下令。
“我……”路惜珺端着托盘的手,不停的紧了又紧,颤颤巍巍的说,“我还没有一个半小时,才下班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。”路邵恒眯眼,凉凉的问。
“一个半小时后,我才能下班离开。”舔了下嘴唇,既然已经被发现,她倒是只好硬头皮重复。
路邵恒听后,已经阴冷到近乎发青的俊脸上,蓦地笑容一现,很是骇人。
他一步步的往前走,逼着她一步步的往后退,直到抵上了酒店落地的玻璃圆柱上面。
“路惜珺。”他俯身,在距离快贴上她鼻头时,喊了她的名字。
然后,缓缓的伸出食指来,在她额头的上点了两下,“你,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路惜珺感觉脚底有丝丝凉气往上冒。
这和昨晚上明显不同,他不仅仅是生气,更像是一只被彻底惹毛的兽。
“你是聋,是傻,还是脑袋有问题?我昨天跟你说的话,你都没有听见吗,左耳听右耳冒出来了,当做耳旁风了?”路邵恒的怒意翻滚汹涌,亟待喷发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她惶惶的摇头。
“我是不是有明确的说,让你把这里的工作立即辞了,我不想要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?”他更加薄的眯起眼睛,几乎是每句话都很慢半拍的吐出来。
“是。”她咽了口唾沫,声音颤颤。
“你是活腻了吗。”瞳孔紧缩,他目光顿变凶戾。
路惜珺身子连着抖了两下,握着托盘的手指尖已经发白。
“现在,立即去给我找酒吧经理,跟他说辞职!”路邵恒伸手,将她手里死死捏着的托盘直接夺下来,然后直接甩手扔到一旁,上面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