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他刚又要紧绷起来的俊脸,才放松下来。
这会儿完成了质问和训斥,路惜珺终于是敢抬头直视他了,见到他正低头晃动着右手,没有了之前包着的毛巾,清楚的看到他手指已经红肿的握不住了拳头。
“我们要不要去医院?”路惜珺站起来,关心的询问。
“不用。”男人摇了摇头。
“那……总得擦一些药吧?”她看着上面的伤势,总觉得触目惊心。
路邵恒依旧摇头,很汉子的轻飘飘道,“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你的左手怎么了,它应该伤的很严重吧?”不放心的视线转移到他打着石膏板的左手,很是担忧的问。
因为右手上面指关节的伤势那么触目了,他却都云淡风轻的表示没有事,那么想来这样打上了石膏,一定是伤的非常严重了!
“终于知道问了?”路邵恒挑起了眉,然后没好气的斥,“你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也难怪他心里抱怨,之前她只是小毛病的昏倒,他就放心不下的第一时间冒着被处分的风险跑回h市,现在他左手都断了,连jun医都说,要是再严重一点这只手都有可能废了。可从在酒吧见到她,到警察局,到出来坐车,再到酒店开房间,整个过程里她连都没问一句。
她可真能招他啊!
“我们还是去医院吧!刚刚你还和那么多人打架,会不会加重伤势啊……”路惜珺眼睛盯着他左手上打着的石膏板,不放心的说着。
“没事。”路邵恒摇头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她不确定的问。
或许是女孩子圆圆的眼睛里,担忧的神色太真太浓,他声音都不自觉的低柔了,“嗯。”
“只是手腕骨折了,没多严重,打上石膏板是为了更好的恢复,否则怕耽误以后的特训。”路邵恒淡淡的说着,想让她宽心,又难得多说了两句,“像是在tz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