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更深皱眉,半天才接起来,漫不经心的,“嗯……我已经到你说的这间酒吧了……十五年的白兰地,不会拿错……不过你可得等了,我这伤可是给了不少天的假。”
末了调笑了两句挂了电话,路邵恒低头看着手机两秒,然后放回了口袋里。
高强度的实地演习时,他左手腕不小心受了伤,被队里面的jun医打上了石膏板,短时间之内都不没办法跟进特训,所以上面给了他几天的假回来养伤。
返回基地后简单收拾往机场赶,中途安排护送的新兵有问了嘴,说是受伤给了假回去要不要提前通知一下家里人。当时他拿出手机,第一个想找的竟然是她,这个念头明确冒出来以后,他有些莫名的烦躁。
下意识的想要抵触,他最终将手机放了回去。等着终于回到了h市,在从白天一直到傍晚,再到夜幕降了下来,他才是掏出了手机拨过去,好似只是自己不经意的一般。
不再多想,他扭身朝着身后的酒吧迈步走进去。
一进门,里面澎湃的花花世界对于他来说已是稀松平常,表情没有多变化的直接往里面走,想要去二楼vip存储那里帮好友直接拿完了东西离开,可刚过舞池时,迎面就有熟人凑上来。
“邵恒?你怎么这个造型啊?伤的严重不啊?”对方看着他吊着石膏的样子,忙问。
“小意思。”路邵恒动了动,表情慵懒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来这边也没说一声!正好我和几个朋友在这边,一起过来!”对方明显已经是喝了的,眉眼都很兴奋,声调拔高着。
“不了,我就是过来帮司徒那瓶酒。”路邵恒笑着拒绝,解释着说。
“别介啊,你们两个常年都见不到几次影儿,好不容易见到了,还这么不给面子啊!没有谁,都是圈里认识的那几个,还有几个正点的妞,过来喝两杯再走!”对方开始在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