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震见状,慢慢的问。
路惜珺心里一颤,忙匆匆的收回视线。
忐忑间,听到路震问向男人,“邵恒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路邵恒坐在那的姿势没有动半分,只是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,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也就只有两三秒的时间,却显得那样漫长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唇角微扯,淡淡的。
整个过程里,他甚至都没有朝着沙发上躺着的女孩子看一眼,目光无波。只是,没有人看到的角度里,他藏在腿侧垂着的手指,已经曲起握出了泛白的骨节。
路惜珺好似原本也没有盼望过什么,在听到男人的回答后,她也只是闭了下眼睛。
可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凉了下来,再没有温度,甚至能听到它们在自己血管里缓缓流动的声音,像是结了冰的河,在冰层下面沙沙作响。
捂着插着针管的手,踉跄且吃力的坐起来,她低低的垂下头,埋到尘埃里。
“对不起……是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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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晶灯依旧明亮,将客厅的每个角落都照的如白昼。
不像是一个小时前,此时的客厅除了跪在那里孤零零的女孩子空无一人,连走动的下人都没有,安安静静,无声无息。
“才刚刚满十八岁的年纪,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一点女孩子的自尊心都没有。幸亏是有家庭医生,否则让下人们送去了医院,丢的可是我路家的人!”
“路家虽不是什么古板会杖责,可惩罚是免不了的。不然这么小就不要脸的学会偷人,不给点教训也没有记性!一会儿吊完水,我看就直接在这儿罚跪吧,跪到明天这个时间。”
……
路震最终判决后,声音在客厅里久久回荡。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