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,上瘾不自拔。
可是顾忌着她的初经人事,再加上给她上药时明显看到被他折磨出的肿,将那些血液里的沸腾都生生抑制住了。只是晚上入眠时,总时不时的想要收拢手臂,好感受到那软软的触感。
哪怕已经有过一次了,可她还是生涩不已,借着微弱的灯光,全身都泛起了让人受不了的粉红色,尤其是始终咬着嘴唇不肯吭声,发出来的都是一些哼哼唧唧的,要哭不哭的样子才让人发狂。
路邵恒简直快被她给逼疯了,吻着她红扑扑的小脸,贴在她耳廓边,“还会疼吗。”
被他欺负着的路惜珺,想了想后,慢慢的摇了摇头。
再没有那种撕裂般的疼,只是不舒服,陌生的感觉太满了,她还是会害怕。
“别怕,我们是一起的。”
路邵恒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,哑哑的在说。
这句话好像多少安慰了她,垂着的小手悄悄的绕在了他的身后,默默承受着他的每一次。
可是眉眼泛红间,天花板却不停的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好难过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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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第一晚一样,路惜珺在最后的时候,体力不支的软软昏过去了。
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新的一天,早起的晨光穿过窗户垂挂的厚实窗帘,温柔的铺在屋子的各个角落。
她揉着眼睛坐起来,身上的被单顺势的往下滑落,眼角余光都可见白希皮肤上面青青紫紫的一道道痕迹。
她低呼了一声,忙像是鸵鸟一样的将被子拉高的缩进去,只露出个脑袋。
房间里当然只剩下她一个人,除了旁边被褥的褶皱能证明昨晚有男人的踪迹,其余简直不可寻,好似只是一个春|梦般。
稍稍挪动时,并没有那种滑腻的不适感,努力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