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家这么多年来,她始终小心翼翼的过活,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,尤其是最了解他的一切,生气的还是高兴的,稍稍挑眉的样子她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。
他几乎把她给脱了个精光后,才开始将新衣服给她从头到脚的穿好,不是没有在他面前赤|裸过,两人做的更亲密的事都多了去了,可是他手指触碰在肌肤上,还是会颤抖。
倒是没有任何的多余杂念,他很正儿八经的帮她穿好了衣服,将被子拉过来盖上。
从他在医院里出现,再到回到路家,前前后后他加起来也只是两三句话,这样无形的对峙下,路惜珺被压迫的不行,抵不住的先开了口,“路邵恒……”
路邵恒抬眼,朝她凝看过去。
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手术室,你又为什么要阻止手术,你……”路惜珺回望着他,寻求着一个答案。
“你打算不告诉我?”路邵恒打断她。
她不说话,却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怒意,心中越发的黯然。
路邵恒冷笑,一把捉住她垂着的手腕,“若是我不知道,你就打算偷偷的将它拿掉,是不是?”
他最后三个字像是从齿间磨合出来的,吐出时手上的力道也在收紧,用力到很痛,可路惜珺却喊不出来。
“不然呢,要怎么办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想要,你不喜欢孩子的,就像是二十五岁那年,你……其实我也不想要,因为它生下来以后就会是个私生子。还有你知道吗,我最怕、最怕它是个女儿……像我一样……”
她静静的看着他,声音轻的不行。
路邵恒也看着她,圆圆的眼睛里都有了氤氲,就连那声音里也都好像带着水雾了,心中刹时一疼。
他站起身子来,强势着力道扶着她躺下,“先不说了,你现在状态很差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路惜珺嘴唇动了动,很多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