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都要跟着她一起,好在这一点并没有让他得逞,只不过每次洗完澡出来时,他都是要过来搂着她出来的,害怕脚下沾水打滑会摔倒。
等着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时,两人一起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同时关上了灯。
他手臂伸过来给她枕在脑袋下面,秦苏侧着身子朝着他依偎过去,感受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另一只大手,正顺着睡衣边缘往里面探着,掌心温暖的抚在她的皮肤上。
“我已经联系好了,明天下午会有人过来,把浴室的地砖全部都换成防滑的。”司徒慎扯着薄唇,在黑暗里对着她说着。
“太麻烦了吧,还是不用换了,一共也没有多久的时间。”她听了以后,仰头看向他。
“不行。”他不为所动。
见状,秦苏开始跟他解释着说,“用不着那么小心吧,其实正常一些能更好,再说十月怀胎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浴室里本身就有地砖,再重新铺真的很麻烦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他却依旧很坚持。
秦苏叹了口气,也只好随他而去,让他放心也好。
两人像是平时一样的继续闲聊了几句,司徒慎想到了什么,忽然的问,“当时生舟舟的时候,很痛吗。”
“其实感觉不到什么,打麻药的,不过不是全麻,只有局部,所以感觉不到痛倒是有肚子被手术刀划开口的感觉。”秦苏微笑着回,语气里也并没有任何痛苦的情绪。
话虽是这样说,可他还记得,她曾经有说过怀舟舟时十月怀胎太辛苦了,而且肚子被划开的感觉也很可怕,滋味很不好受。最近他阅读的书籍里面,也有很多是讲到临盆期间的,有文字表述过那些生产过程里的词汇,他看着,忽然都有种不想让她怀孕的想法。
这个孩子的到来,是多么让人喜悦,可想到她的辛苦,又觉得很是心疼,真是令人矛盾的心理。
抚在她腰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