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慎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上,左右都有着不同级别的企业领导,他一身正装坐在其中,丝毫没有被比下去,反而因为年轻和出众,更给起眼。
这样的晚会节目,对于司徒慎来说只觉得枯燥乏味,但是面上倒是没有露出半分,只不过黑眸里的焦距没办法集中。
一个舞蹈的节目结束,谢幕之后,穿着礼服的主持人走上来,精美的说辞一番后介绍着下面的一个节目,然后再退下去。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,几秒后亮起一束追光,以及追光里面站着的人。
女孩子身穿红色的连衣裙,是那种娇艳的红色,露出两个莲藕一样的手臂和笔直的腿,穿着红色的系带皮鞋。乌黑的长发都被束在脑后,颊边耳鬓间连一根凌乱的发丝都没有,素面朝天。
这种红色很少有人会穿,很容易被颜色所驾驭,可她却驾驭在颜色之上,尤其是她嘴唇蠕动之后,露出白白的牙齿,在明亮的追光灯下,明艳不可方物。
她的节目是一首诗,只有浅浅的背景音乐,没有任何人衬托,只是背着手有情绪的念。
仓英嘉措的《那一月,那一年,那一世》。
随着她嘴巴一张一合,那些流淌而出。而坐在台下面看着的司徒慎,盯着她的红唇白齿,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个小时前的那个吻,鼻间嘴间似乎都还残留着她的味道,不由的目光有些深。
“谢谢大家。”表演完毕,她轻拉起裙摆对着下面行了一个古老的宫廷礼。
抬起头来时,她脸上绽放的笑容还没有及时收起,然后在观众的掌声当中慢慢退下舞台。
司徒慎坐在位置上没有动,双手仍旧搭在椅子两边,舞台上女孩子明艳的笑脸晃了他的黑眸。
那个时候,不算成熟的年纪,还不明白那种撩在心尖上的感觉其实叫做心动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