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,气急败坏的说,“没人管你,放开我,我要下车了!”
司徒慎又开始耍无赖,死活不撒手。
她被他弄得真的有些恼了,不留力道的开始使劲推着他,被他阻拦着,一来一回的像是要打仗一般,好在是底盘很重的吉普车,可外面看起来还是有些轻轻的晃啊晃……
混乱之中,秦苏推搡着他的手,不知怎么的,竟推到了他的某处,顿时看到他昂起俊容来,似痛苦又似欢快的一声“嘶——”
秦苏慌里慌张的想要收回手,却被他按住向下。
隔着裤子的一层布料,却还能感觉到某物正兴奋的又硬又热……
“司徒慎!”她破声的低喊。
司徒慎却还朝着她吹气,不停的将她的手往下压,让她更近距离的和某物接触,语气暧暧|昧昧的,像是那天在球场一样,“秦苏,我好像,又硬了……”
硬了,又硬了……
哪里是好像,秦苏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了好吗!
而且活泼的越来越甚,虽还隔着裤子的薄料,却还是烫人的!
“你怎么总是这样,上次在高尔夫球场也是!”秦苏受不了的低喝。
“怎么了?”司徒慎却无故着一双黑眸。
“你这样,很变|态很流|氓!”她咬牙,愤愤的咒骂。
“会吗?”司徒慎却很茫然,浓眉蹙着,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,特别认真的继续说,“而且我是个男人,有欲又有体力的,再说又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,想做点什么,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。”
秦苏听后,差点气的发抖。
耍流|氓不说,竟还说的那么好听,理由还那么冠冕堂皇。
“司徒慎,你怎么这么厚颜无……”她不禁再度骂,却又蓦地止住。
同时,反应过来他刚刚所说的话,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