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撇了撇,很不屑的嘲讽。
听他这样说,秦苏倒是闷了下。
虽说对于白天丁田的夸赞,她不至于有多么的欢天喜地,但被人夸奖总是受用的。
刚刚咽下口唾沫时,却听到他用一种暧|昧的音色在嘀咕,“你明明是什么都不穿时才好看。”
“司徒慎!”咽下的唾沫呛住,她恼羞成怒的喊。
“嗯。”司徒慎面不改色的应着她。
“五分钟到了!”秦苏抓狂,只能说道。
“不让你走!”他却竟然耍起了无赖,薄唇里凄凄的,“秦苏,你别走……”
秦苏才不会再被他影响,刚刚心软答应他留下来一会儿,却被他现在这样无赖。
咬了咬牙,使了猛劲却也挣脱不开,她脑袋里一闪,弯起了唇角,故意看向某处,以一种特别惊慌的语气叫了声,“啊,刚刚从车前面飘过去的白色东西是……是什么!”
果然,巴着她的男人瞬间一僵。
秦苏趁机挣脱开来,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车,狠狠的甩上了车门。
“赶紧回家睡觉,明天早上还有会!”她气呼呼的丢下一句后,便匆匆的往秦宅里快步的跑,生怕他像是只大只金毛一样活泼热情的在追上来。
一路直接跑到了房子里,门板抵住以后,秦苏靠在上面,才敢将提着的那口气缓缓的释放出来。
不知为何,她对这样的他……没有办法。
若他像是以前那样,嘴里说着想要追回她或是想要复婚,她可以很明确的直接拒绝他,表明自己的立场。可他现在保持着一种,并不是要死缠着你不放的态度,甚至对相亲男时是以一种不会打扰两人的姿态。
却又时不时的要撩|拨她,像是刚刚说的那句“你明明是什么都不穿时才好看”,这样暧|昧得明显让她乱了阵脚。态度却还是没有说要怎么样,端正姿态的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