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护士等着扎针,可现在他因为挂水只剩下一只手不方便,所以她虽恼却也还是得无奈的再度走回去。
“穿好了!”裤子系上以后,她故意在扎针的地方打了下,想要解气。
果然,他被打重的蹙眉,可却发出痛苦又暧|昧的一声,“嗯……”
还没走出房间的护士,听到此声瞬间顿住了脚步,两三秒后才又忙快步出去。
秦苏这下被他弄得羞窘极了,恨不得钻入个地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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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从医院出来,这回是行驶着公司的方向。
等待红灯时,秦苏瞥向一旁的司徒慎,见他歪着身子偏头靠在车窗上,黑眸半闭着,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,不是已经退烧了吗?”她不由的问,挂完水之后也又去找了医生,确定他只需要回去在吃两天药巩固就可以了。
“嗯。”司徒慎点头。
“那是哪里还难受吗?”她只好继续问,想到那会护士打完退烧针说的有些肿了,又见他此时有些歪着的坐姿,所以问道,“是不是屁|股疼?”
她以前生病也打过屁|股针,那里可不像是往手背上挂水,事后坐着时还有有些疼。
“不是。”司徒慎摇了摇头,又说了句,“舌头疼。”
“舌头好端端的怎么疼?”秦苏一愣。
“被你咬的。”他黑眸瞥过来,说话间竟然还把舌头探出来一块,“你真够狠的,差点给我咬掉了。”
“谁让你耍*。”听他提到这个,她脸色不善。
“我哪里知道不是在做梦。”司徒慎撇着薄唇,嘴里嘟嘟嚷嚷的,语气不满,“再说,我梦里可是更加丰富多彩的多了。”
秦苏干脆不理他,专心的开着自己的车,知道他这样的情况应该是病好了大半,脚下油门踩的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