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漾。
“那只是身|体需要。”秦苏咬牙。
“嗯?”他似乎是没有听清。
“谁都可以。”她依旧咬着牙,努力让声音冷静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司徒慎抬起了黑眸,薄眯的看她。
“你听明白的。”秦苏平平的说。
瞳孔紧缩,司徒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,已经沙哑的男音带着丝丝不确定的问,“你是说,你会动|情只是因为身|体需要,如果不是我,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?”
“是。”她甚至没有考虑,清晰的应。
司徒慎被她干脆利落的否认,气的眼前直发黑,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气的倒地不起了一样。
“就像是你曾经说过的,爱过我的身|体一样。”她嘴角翘着丝冷笑说着,像是自嘲一样。
“我那是气话!”他急声的辩解。
“嗯,我不像你,我不是。”她淡淡的告诉着他,态度明确。
姿势不变,还保持一触即发的暧|昧,只需要谁一动就能将这场剧烈的运动拉开。
沉默,沉默,沉默。
在他再度伸手过来时,秦苏闭上了眼睛别过了脸,可却没有发生什么,他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两边肩膀,稍稍用力,将她从躺着的姿势给扶起来坐好而已。
司徒慎自己也从她身上下来,屈腿坐在那里,手臂搭在膝盖上。
秦苏见状,也忙将两条腿挪下来,向他一样的坐好,同时整理着别他大力已经撕扯开来的衣服。
像是刚刚那样沉默着,司徒慎坐在那紧抿薄唇,似在平息着什么。
等了好半响,见他不出声,秦苏侧头看向他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没头没尾的,他忽然丢出来一句。
“什么。”她平着呼吸。
“那个田丁,他到底哪好,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,哪里有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