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说要和你做。”秦苏脱口而出的反驳。
话一出口,却又发现那个“做”字太过暧|昧,她忙又补充,“我是说做炮|友!”
“不都一回事。”司徒慎眼里炙火燃的更旺。
“你别在这里发疯!”秦苏推着他不停靠近的身子。
“那也是你惹我的,竟然跑去相亲!”他薄唇两边的线条都绷了起来,恼怒瞪视着她。
“跟你有关系么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秦苏挑眉,平静的将事实再次摊出来。
再一次听到她嘴里提到“离婚”两个字,司徒慎还是没有抵抗力,心尖上被一直恶毒的小兽狠狠咬上了一口。
黑眸烁动,他想到某种威胁的磨牙,“你要敢找别人,那我就来抢儿子的抚养权!”
“你敢!”秦苏冷着眉眼瞪回去。
司徒慎喉结动了动,很没有骨气的沉默了。
他……确实不敢。
就像是刚离婚那会儿,不用好友那样提醒,他其实也稍稍动过这个念头,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,哪里会真的去细想。儿子对于她来说,有着生命一样的重要性,而且她这样的性格,若是他真的拿抚养权来抢,那才是断送了两人之间的可能。
所以他不敢,也只能在口头上逞逞快。
“才多久,守丧还得三年呢,你这么快就想找别人了?”他还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,不甘的逼视着她,很是愤愤的质问着。
秦苏眉头皱的更深。
可能是他话里不合时宜的形容,她没有快速回嘴,再加上此时他眼睛里那份不甘之外的委屈,让她也不免动容了几分。
毫无意识的,她向他解释了起来,“我并不知道那是为了相亲安排的,小珺没有跟我说,我会去只是以为那是顿简单的便饭。”
“真的?”司徒慎浓眉高高挑起。
“信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