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撞过去一下,咬牙道。
“别介啊,我才坐下多大一会儿,一根烟都没抽完。”路邵恒捏着刚刚掉地上被捻灭的烟蒂,用那种特别深长的眼神揶揄着他。
司徒慎伸手撩开了好友刚刚点燃的烟雾,想到一事问着,“对了,你那婚事安排的怎么样了?我前两天在故乡那边的饭局,正好有碰到你家老爷子,他还让我跟着劝着你点。”
“就那样。”路邵恒听后,猛吸了一口烟。
“具体时间呢?你这都订婚多久了,按照你家老爷子那脾气,不是习惯了快刀斩乱麻么。”司徒慎眸光微动,看着好友继续问。
见好友一直不回答自己,他再度问,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谁知什么样呢。”路邵恒吐出个很大的烟雾来,熏的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好友这副态度,司徒慎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,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,说了句便起身,“你自己慢慢待着吧,我还有个会要去开。”
路邵恒闻言,忍不住咒骂一声。
不停打电话追自己到了这里,才坐多半天,就被他仍这儿了。
“其实你前妻那样说是一|夜情也还好,你可以直接忽略,倒是重点在于……”路邵恒看着快要走到门口的司徒慎,故意的顿了顿。
司徒慎也停下了脚步,侧着俊容等待着下文。
见状,路邵恒吐出个眼圈来,欠欠的继续,“在于那个炮|友,亮了!”
司徒慎抓狂,再次被挑开了内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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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天向来很长,安帕没了夕阳,也还没到霓虹灯影。
回公司开了个会,又批阅了小山高的文件,司徒慎原本开回家的黑色卡宴,却在中途硬是转了方向,方向盘和车轮都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的直奔秦宅。
车子停稳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