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掌和他的肩膀一样宽厚,覆盖上来,几乎看不到她的。
秦苏皱眉,转过头看向他,这样正面的角度才发现,他眼底有些发青的影子,像是没有睡好,下巴上隐约还有新长出来的胡茬,没有刮。
那双薄厚适中的嘴唇上面布了一层白膜,像干涸了的死皮。
心底异样,忙收回了目光,她动了动,想要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秦苏。”他抿着薄唇,出了声。
“嗯?”她不动声色的应。
“怎么样。”司徒慎垂着黑眸,凝着两人的手上。
“什么?”她皱眉,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“过的怎么样。”喉结微动,他抬起黑眸看着她,声音发低的问。
过的怎么样?
和我离婚以后,过的怎么样……
秦苏这才明白,怔了下,随即扬起了嘴角,“挺好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司徒慎凝了她半响,随即低低的一句。
看着她嘴角不时扬起来的弧度,每一下,便相识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尖锐的划下一样。
“嗯。”秦苏淡淡的,往车窗外看了眼,顺势抽出了手重新放在车门把手上,自然而然的说,“记者已经都离开了,我也要走了。”
掌心下的温度一空,司徒慎不由的低头去看。
这个空当里,她已经从走下了车,双手抱着纸箱子,对着他道,“谢谢,还有再见。”
随即,车门被她回身用肩膀带上,然后便踩着高跟鞋朝着大厦前面停着的白色q7走了过去,阳光下,像是将她的影子卡在了一个金黄色的相框里。
司徒慎一直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,直到那辆白色的q7驶出视线以后,他才坐正了身子。
低垂着眼睛看着刚刚去握她的那只右手,收拢掌心,只有空气。
不好,他过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