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脏有点麻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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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白天,舞台上只有演艺的人员。
二楼的包厢门关上,外面的一切动静都阻隔开来,里面安安静静的,只有酒液倒在杯里的声音。
路邵恒将手上的烟吸完,捻灭的同时看向一旁的好友,忍不住摇头直叹气。
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离近了才发现他的伤,不禁大惊,“司徒,你这是怎么弄的?别跟我说,是你媳妇非得要离婚,你们俩人打起来了?”
“我奶奶打的。”司徒慎瞥了他一眼,没心情顺着话扯。
“咳!这下手挺重啊!”路邵恒愣了愣,直咂吧嘴。
“嗯,是有点,肋骨差点断一根。”司徒慎抬手摸了下腹部上面,扯动着薄唇。
当天他晚上洗澡时,那疼就更加泛滥了开来,摸过去时,可不是险些就被打骨折了,想到老太太那天拄着拐棍滔天怒火的样子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一直这么耗着?”路邵恒挑眉问。
司徒慎没有出声,沉默的倒酒,然后送到唇边。
“啧,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了,没准就能把这事这么耗过去了。”路邵恒想了想,开始嘀嘀咕咕着。
“她说了,给我一周时间,我如果再这么耗下去,她就向法庭提案。”司徒慎感觉,刚刚下去的酒顶在胸口,有一种酸意,在胸腔和喉咙处肆虐。
“靠,玩这么大!”路邵恒大叫,随即皱眉,直摇头着,“司徒,我觉得你家那位来真的了!这么坚决!”
司徒慎闻言,薄唇无声的扯了扯。
是啊,她是来真的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站起身,他丢下一句。
走出包厢的门,这会儿楼下的客人似乎也多了些,其余包厢里也都有人声噪杂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