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收拾东西时却发现没什么可以带走的。
随身衣服不用说,只拿着最近的就好,剩下的可以等真正离婚以后,再整理就可以,或者不要。但是其余的,她环顾了一圈又一圈,却又似乎都没有。
想到了什么,她快步的走到了chuang边,跪在边上的地毯上,将底下放着的箱子拽了出来,里面装着的是之前他们照的婚纱相。当时她从物业那里拿出来,只是统统翻阅了遍,没有挂上,而是放在了chuang底下。
和那次一样,她又一遍遍的每个看了下,细细的。
鼻尖渐渐有了酸意,她闭了闭眼,平息着胸腔内不断涌上来的情绪。
浮雕的相框太大,没办法装到皮箱里,每一个试下来,最终只有一个10寸的小相框能被装进去,其余的原位置放回去,她不禁苦笑,看来能带走的也只有这一个了。
皮箱盖合上,再重新立起来,拉出上面的拉杆,她缓缓走出了卧室。
从江北回来,司徒慎将车行驶入小区时,就看到她停在楼下的白色q7,想着她已经是回到家了。
输入密码,防盗门应声而开,厨房里有油烟机嗡嗡的声响传来,哪怕里面忙碌的身影是家里请来的阿姨,他也觉得这样很好,真的很好。
可才换了拖鞋没走到客厅,就看到她一手牵着儿子,一手拉着皮箱从楼上走下来。
司徒慎有些愣住,随即浓眉紧锁。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他凝声声音问。
秦苏嘴角动了动,刚想出声时,牵着的小家伙已经抢先一步,“爸爸,妈妈说小舅舅一个人太孤单了,要带我去陪一陪他呢!”
闻言,司徒慎俊容微滞,心中拧起。
小家伙不会理解,可他听了之后哪里不会明白,她这是要搬出去,决心已定。
“先生,太太,饭已经做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