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时,院外有汽车的引擎声响起,扬眉看了眼,男人伟岸的身影从驾驶席上跳了下来,脚步有些快。
司徒慎换了拖鞋后就往里面走,还是先叫了人,“爸。”
“阿慎来了。”秦父看到是女婿,笑了笑。
“接爸回家,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!”男人黑眸转过来,声音略沉,他都不知道她有这个打算,还是疗养院那边给他去了电话,否则他都不知道有这回事。
秦苏闻言,慢悠悠的看向他,同样慢悠悠的说,“哦,我怕你很忙。”
“哪有那么忙。”闻言,司徒慎蹙眉,总觉得她眼神意味深长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她笑了下,耸肩。
“是我让苏苏别告诉你的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见女儿女婿两人气氛似乎有些紧张,秦父忙笑着开口。
“爸,你的事就是大事。”司徒慎缓和了下,勾唇的说。
秦父一听,当然是很受用,起身指了指女婿,“走,陪我上楼下一盘棋,让苏苏去给咱们泡壶茶!”
将烤箱里刚烤出来的小面包拿出来,趁热的用小刀切成小块的,装在小竹篮里。又切了点水果,一并端着,秦苏第二次走上了楼。
和刚刚她送茶时一样,门窗都敞开着,茶香被风带动的四处飘香。
“阿慎啊――”秦父拿起的黑棋并没有落下,而是看向对面的女婿。
“爸。”司徒慎忙应。
“我这身体状况什么样,自己最清楚,我知道这回是铁定医不好了,只能等死。我这辈子从来都是对生死看的挺淡然的,所以能接受,只是吧……”秦父说到这里,顿了下来。
司徒慎没出声,这会儿也不需要安抚的话,只需要等候聆听。
“我就苏苏这么一个女儿,从小到大我太忙了,对她其实照顾的不够好。现在她嫁人生子了,所以啊,以后我走了,她能依赖的男